李瑜给大家泡茶的时候，蔡老头又开口问道：
“怎么样建军？听说你刚在工地转了一圈，你对这个项目有什么看法？”
“这个。。。”
老雷没想到蔡老头上来就开门见山，他装模作样扭捏了一下，蔡老头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没关系建军，这个。。。我知道你初来乍到，想一下就对这个项目有很深了解，啊，那也是不可能的。这样吧，我现在想听听对这个工地的第一印象，当然咯，如果你能说一下你刚才看到的问题，那就更好。”
听到蔡老头这样说，不仅高启功竖起耳朵，连正在跟雷建军沏茶的李瑜也竖起耳朵。这样的问题可不好回答。蔡老头这样问，不仅有“考校”雷建军，更重要无论雷建军怎么回答，好像都涉及到对高启功的评价。
对高启功前期工作的评价。
李瑜为雷建军设身处地想一下，他觉得如果自己是雷建军的话，那么当着老高的面，在这个时候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蔡老头。
正是因为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所以李大工程师的耳朵竖得更高，对雷建军的回答听得更仔细。
“报告蔡指挥长，我对咱们鹏城世贸项目工地第一印象非常好。”
嗯？雷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