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就慌乱心神的。
要么白昭容并未投入,要么她的球是故意打偏。
外面,叽萝敲鼓声再次鸣响,传遍全场。
最后一局比赛,要开始了。
当晋燕两国女子队员再度走回球场时,谢令鸢温声叫住了白昭容。
昭容妹妹,本宫有些话,可否借地一叙。
白昭容回首望她,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警惕,而后微微颔首。谢令鸢走上前,与她相对而视,这个距离说的话,只有她们彼此能听见。
昭容妹妹聪慧,想必看得明白,此局比赛并不仅仅是为了输赢,不仅仅是和亲抑或扣压质子。我们也是为了战死沙场的将士们。
白昭容怔怔望她。
尹婕妤的三哥,至今尸骨不全。他们金戈铁马,折戟沉沙,才换来边境一隅太平。我们如今看得到的,是北燕的盛气凌人;看不到的,是huáng沙千里,不知埋了多少白骨,等着我们去将它们迎回家所以这场比赛的输赢,关乎的还有尊严。
白昭容的眼中,有光微微闪烁。没有回答什么,只静默了。
她的心中,隐隐约约浮起一个影子。
。
此时,她们的马已经被御马监牵上了赛场。白昭容走向自己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