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露出了内心的敬重与同qíng。
直到她听到太后在耳边问:你怎么到这里了?
谢令鸢悚然一惊,松开了手。
听太后口气,莫非她知道,这是梦境?
这可最难办了,被宋静慈困在识海里长达八个时辰的噩梦,她还心有余悸呢。
谢令鸢深qíng的笑容,如墙纸一样被戳破了,她呵呵笑两声,像呼啦啦地漏着风。她不自在地看了眼城外的血战:您已经知道了,这只是一个梦,而我们都在等你醒来。
何容琛偏过头,睿智的目光不动声色打量了她一眼,虽然也是微笑,却不再是方才面对顾奉仪的温暖,仿佛罩了层看不见的面纱。
我醒不醒来,又有何区别?
梦中是千军万马,醒来也是千夫所指,万人诘责。
她已经还政于萧怀瑾,至于后宫乱象,乱了上千年了,也非她能改变。
所以倦了。
不想再看了。
谢令鸢一时被问住,醒不醒当然是有区别的。她试探着问道:莫非是因醒来会觉得痛苦吗?
我不逃避。何容琛很自然地否定了,轻轻摇头:且人之痛苦,都是幸福过的凭证。
谢令鸢心中一窒,许多人会因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