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出了血,滴滴落地,才冷笑道:她一时冲动?凭什么这就弥补了她的罪荇,她三言两语就想补偿我,我命贱就该忍她的糟蹋?她身为皇后,命令我输了马球赛,好将德妃送去北燕,她身为一国皇后不顾全两国大体,若是我听了她的,最后那一球输给北燕,让你的国家蒙上耻rǔ,将你的圣德妃送去敌国,我是不是也可以像皇后这样,说一句并非故意,就可以赎罪了?这世上有些事,再多歉意也无法挽回!哪怕你告诉我她的忏悔,想让我自责我也不后悔!
那句不后悔咬字太重,伴随着眼泪落下,回dàng在紫宸殿内。她手心掐出的血,迤逦了一地,倒映出两个人天旋地覆的影子:
三郎啊我只道你是无qíng,没想到你不但无qíng,还无知!无能!
一句无能出口,几乎将萧怀瑾的灵魂抽空。
白婉仪说的无能,比太后更为血淋淋,刺得他胸口几乎一个窟窿,呼啦啦漏着风,什么也留不在心里。
良久,白婉仪才低声道:我没有想过杀死她我借德妃之手,让她早产,只是想掩盖孩子是中毒身亡的事实罢了。
萧怀瑾没有回应她。他满心都是空旷的风,chuī走了他活着的意义,站在紫宸殿里的意义。
白婉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