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金棕榈,站在光宗耀祖的领奖台上。
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成了她人生的配角。
谢令鸢意随心动,模样开始悄然变化,身材拔高,渐渐的手里有了一柄很长很重的剑,渐渐的身上的锦衣成了花青色,渐渐的模样变成了意气风发的少年。
她低头打量两眼,往前走了两步,昂首挺胸,气宇轩昂。
正在出神的白婉仪似有所感,回身望向了她。
那一刻,谢令鸢以为她会惊喜,会激动,会飞奔而来,然而她都没有。她只是站了起来,在那里远远看着,隔着薄雾,都有些不明神qíng。
说话呀?婉娘?婉妹妹?婉仪?
糟糕了,韦不宣是怎么称呼白婉仪的啊?小碗?大碗?
谢令鸢忽然梗住了,进退不得。
二人相对凝视,终于,韦不宣沉默不下去了,微微一笑:这十年,谢谢你。
谢谢你,记得我的冤屈与不甘。
微风轻拂,他的声音夹在风中。
那个微笑仿佛击碎了白婉仪的沉默,她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隙、她凝睇半晌,摇了摇头,轻声道:可我还是没有做到啊。
这世上有些事,不是努力就能成的。
白婉仪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