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粮怎么也不可能有超过两万石的收成。
是这舆图太旧了,赵家耕地实际上比舆图上多一倍;还是拿给我们的账簿算错了?
啪嗒一声,赵铎的手彻底软了,杯子倒在桌上,茶水泼了一桌。
所有人都不寒而栗,明明是近秋的酷暑天,冷意却偏偏从脚底直灌入头顶。
这些人是什么人?不不不,他们是什么目的?
他们肯定是算计好的!
他们是那伙流民的同党吗?为什么这一切看似巧合的事,却发生得天衣无fèng?
关于土地兼并朝廷已经三令五申明令禁止了,绝对不能承认。宁愿承认是自己在账簿上做了手脚。
这几个京中来的公子小姐们,似乎也没有跟他们撕破脸的打算,给了他们一点缓和的余地。那个容色清丽的女子,问的是是不是算错了,这就表明他们不是真来找茬的。
想到这里,赵铎迅速地冷静下来,调整了一下不自然的表qíng,伸手拿过账簿翻了几页,继而皱眉,啪的一声将账簿摔在了赵江的头上,怒气冲冲道:这都能写错,你们这些人趁早给我去庄子上养老!
他转过头,耷拉着眼皮:让贵客们见笑了,舆图乃官府绘制,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是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