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都是借口。
何贵妃闷闷不乐,一路骑马绝尘而去。
她这一路不说不笑,昨夜德妃那句我也不喜欢就冒上心头,她越想越迷茫明明谢令鸢自己也是豫章谢氏的嫡长女,也是世家出身,怎么能附和屠眉,说出这种话?
人一旦陷入不忿中,各种猜忌、不忿的思绪就如杂糙蔓延,迅速覆盖了心田。
她此刻隐隐有点被背叛的心qíng。
。
饭馆是搭起来的棚子,用粗布和木栅栏一道道隔开。何贵妃坐在最里间,正冷冷地想着这许多事,桌子对面,谢令鸢坐了下来。
好吧,德妃主动来找自己了。
看在谢令鸢主动来搭话第三次的份上,何贵妃好似也没那么不高兴了。不过仍然是虎着脸不说话,鼻子里哼出个疑问句。
店老板将切好的牛ròu和馍馍送上来,何贵妃咬了一口,被硬得硌了牙。她放下手中的馍,gān脆也不吃了,谢令鸢见状,问道:要出去走走么?
见德妃似乎是有话要同自己讲,何贵妃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这么快就冰释前嫌了。不过心qíng还是愉悦了起来,掀开棚子,往外面走去。
棚子背靠一片树林,何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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