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露出一副可怕又厌憎的神qíng,张副尉也推心置腹道:是有这个可能啊,我是听闵将军那天跟人说起来,伯爷那边从京城听来的消息,自从陈留王反了,陛下就称病不朝,折子又全送到太后那里了,现在咱们并州要怎么打仗,什么时候拿钱,都是妖后说了算。
哎呀,哎呀呀,这下算是完了,完喽!让那妖后再折腾一次,咱这晋五世而亡就真应验了,可怜了皇城那位爷,跟着受累不说还挨骂
砰!
一声清脆声响,酒壶被掷于墙上,炸得粉碎,碎片残酒溅落,打断了那些人的胡天侃地,循着声音看过来,都怔住了。
坐得近的那个士兵,被酒水洒了一身,湿了棉衣。他们冬天只有两件棉袄,因为棉絮少,都是一起裹着穿,穿一段时间便将外面那件换到里面穿,如今这棉衣被酒打湿了,晾着都要结冰,也不暖和了。那人便十分着恼:这他妈做什么!
张副尉看了眼地上的酒,着实心疼,火气也窜了起来。几个人纷纷起身,蹬着萧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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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瑾终于还是听不下去了。
也许他们什么都不懂,只能是管中窥豹,一叶障目。看到世界的一隅,就理所当然认为那是全部。但他不想因为他们不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