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便又开始向着晋军大骂,从老娘到妻女到姐妹,各种下流荤话说得亢奋不已。
可把晋军气炸,却又碍于谢参军的yín威,不知如何怼回去。谢令鸢见他们憋屈的模样,睇过去鄙夷的一眼,离了骂女人就不会骂了?
晋军顿如醍醐灌顶,一拍脑袋,从善如流地骂起了罪魁祸首拓跋乌,你们整天喊打喊杀,拓跋乌大帅怎么不露脸啊?嗨,肯定是鲜卑杂胡养了这么多马,拓跋乌挨个伺候,累得瘫在g上了呗。
西魏人怒而回敬:你们杂种皇帝不也像个乌guī一样缩在长安!昨日长安发大水,冲断皇帝三条腿!哈,那萧家不是要断子绝孙了
萧怀瑾一片漠然,专心地巡视战场,任西魏人在城头上变换花样羞rǔ自己,污言秽语全都钻入耳中。
所谓嘴贱讨打,可战场上敌人嘴再贱也不能意气用事。为将为帅者,忍rǔ负重是基本的,要是连隐忍的心xing都没有,因几句挑衅而怒发冲冠,那也不配领兵。
想来拓跋乌也是听多了骂阵很淡定的,尽管晋军还甩出了红肚兜,说这是拓跋乌的qíng趣内衣,也不见拓跋乌下令开城门出来杀敌。
可西魏人闭门不出,急的是晋军。除非一举夺城,否则攻城的成本往往比守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