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体上还依稀可以看出它本来一定是很精致的,连车辕上的龙纹都栩栩如生,想必孙木匠的手艺一定很高明。只可惜,现在这精致的马车已经变得支离破碎。
“哇!”一旁的少年再次大哭了起来。
“孽障,孽障!你!”桓公气极,加之旅途劳顿,竟当场晕了过去。
桓公病倒,举家震动。
桓家有今日,乃桓公一力所成。桓家独子尚且年幼,而且并非如当年桓公那般天纵商才。桓家的独子桓宇就是桓家的一个笑话,一颗毒瘤。“纨绔骄横”这四个字在桓宇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桓家后继无人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事。
现在桓公倒下了,无疑对桓家是灭顶之灾。
“张大夫,老爷这是怎么了,您倒是给个准话。”刘氏站在床前,泣不成声,对着正在床边给桓公问诊的大夫问到。
家医张崇药,六十又三,是荆州数一数二的医师,就算唤作医仙也不为过。
他摸着桓公的脉诊了半晌,然后说到:“老爷这是怒极攻心,一口气没缓过来。这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只能先开几贴顺气和醒神的药给老爷服下,应该能起到辅助舒缓的作用。但老爷的病重在养心,切不可再让老爷动气了。”
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