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鬼域的鬼将竟然能够白痴到这种地步,他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简直是太荒谬了。
“咦,对面那个白痴的身形怎么看起来有些熟悉啊。”半晌以后,薛不平许是也惊愕够了,才突兀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桓因一愣,随即再仔仔细细的瞧了对面那个正在不断搔首弄姿,于鬼王殿前摆出各种造型的鬼将。半晌以后,桓因的嘴巴突然张大,双眼圆瞪,差点就喊出了声来。
“这……这不是那个脓包吗?”桓因大惊,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自己听到这鬼将说话的时候感觉那么熟悉了。因为这鬼将就是他和桓书在外环一起拷问过,却最终什么都没能问出来,还被他爷爷救走了的那个废物。也正是因为他,桓因和桓书最终都被投入到了外环的斗魔场中,在那里度过了整整两年。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是心岛的鬼将?他那爷爷难道是心岛的鬼侯之一?”桓因很快就想到了这鬼将的爷爷,当初他爷爷展露的修为极其恐怖,让得当时的桓因根本就看不出其深浅,在其面前完全是一种被碾压的状态。可以想象,这鬼将的爷爷多半就是一名地修。
如此想来,这鬼将的爷爷是心岛鬼侯之一倒也并不算太奇怪,只是桓因没想到这鬼域的心岛竟然能培养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