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大人给我伺候好了就行,不准再废话了。”
这一句话,江宝儿的声音倒是故意拔高,明显是要让吕信听见。
“这脓包,伎俩这么烂,竟然还是把吕信给逼起来了。”张涛藏在暗处,看了看江宝儿,有些好笑的摇头对桓因传念。
是的,现在在房中的吕信已经睁开了眼。在极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以后,他从打坐的蒲团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衣袍准备出门。不过,他显然不是被江宝儿的所谓关心打动,而恐怕是江宝儿已经守了他不知道多少天,让本想要独自出外历练的他终于是熬不住,只能妥协了。
这一次吕信外出到内环,本是想要独自历练的。可是他最终拗不过自己的爷爷,无奈之下住进了江宝儿的府中。本来,这对他来说也不算是什么了,可谁知江宝儿在他入住以后便是粘上了他,怎么甩也甩不掉,这让想要独自闯荡的他好生头疼。而且,哪怕他只在江宝儿的府中呆了六天,竟然也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都说江宝儿是个脓包,懦弱无能。所以,他就更讨厌跟江宝儿走在一起了。
于是乎,吕信才想到了闭门打坐这一办法,希望能让江宝儿耐不住性子,最终离开。而吕信则可以趁江宝儿离开的时候独自外出。可是他哪里想得到,江宝儿就像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