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有些人忙着嘲笑别人的房子塌了,殊不知自己的车就压在人家房子底下。
温新泽说完,缩着脖子重新把手揣回袖子,扫了一眼脸色漆黑的丞钧,然后飞快地别开头往东厢房跑。
这天确实冷了,临近夜幕的风吹着就让人受不了,过几天就该加棉衣了吧。
温新泽哒哒地往回廊跑,眼看着就要跑上台阶,忽地感觉一阵冷风扑面,同时眼前一暗,他整个人扑进了丞钧的怀里。他闻到一股淡得若有似无的冷香,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但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丞钧搭着肩膀推开。
丞钧把人从怀里推出来后,手却依旧捏着温新泽的肩膀。他看着温新泽,金色的双眸在背光中泛着危险的光泽。
温新泽紧张道:“……做什么?”他就打个嘴炮,维护一下悬器门的名誉,至于动手吗?
丞钧:“长天门在哪里?”
温新泽:“不知道。”
丞钧:“你们连仇家门派所在都不打听的吗?”
温新泽:“……因为打不过。”
丞钧松开温新泽,看向庭院中的十一。
十一:“呃,这我也不知道。”
丞钧金眸一抬,看向天际,“封逸鸿,长天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