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大声道。
“总之封逸鸿是我旧友,我们关系很好。他应当是知道我是帝乌树的——在沐春大会的时候,我问过他我是什么品种,他没说不知道,而是让我自己想。他要是对我有想法,早就有所行动了。”温新泽说完微微一顿,“说起这个,我感觉修真界好像没多少人认识帝乌树。之前我顶着这头树叶去沐春大会,找了不少人询问品种,就没一个说得上来的。帝乌树相关的文书上,只记载了帝乌树的特性,就没记载帝乌树的外表特征吗?”
“关于帝乌树外表特征的记载是有的,但因为都是文字记载,描述上的差异,以及不同时期的用词习惯不同,就很难得出一个一致的外表描写。要从灵植外表判断品种,很容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所以那些记载根本没什么用。”沈淮川解释道,“曾经有人得到过帝乌叶,但树叶被摘下来后,形态就产生了变化,根本无法作为样本参考。”
“我的树叶摘下来就不会产生变化,看来纯血和混血区别还是挺大的。”温新泽摸了摸自己的叶子说完,最后林飞说道,“二师兄你不用太担心,反正很少有人认得出帝乌树,要是真有人认出来了,还真传出去了,我们就找封逸鸿帮忙撒谎。再不行我就去当祖师爷的腿部挂件,祖师爷走到哪儿我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