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刑赴死,而我从此亦不必再顶着长公主的名号,变作你的红霞帔,任你金屋储之?
不,不是她直接的言辞令赵构略显尴尬,下意识地否认道:我会在宫外为你择一个宁静舒适的居处,闲时出宫看看你,与你聊聊天,听你抚抚琴,就跟以前一样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她冷冷地笑着,看他的眼神有奚落的意味,真的仅此而已么?此外的呢?是你不想,还是消受不起?
赵构立时怔住。面对这他从未面对过的空前挑衅,他暂时沉默,记不起此前所有表达愤怒的方式。
他隐约地想,或许她所说的消受不起不是他理解的意思,而她却不给他庆幸的机会,瞬间把话毫无退路地挑明:官家这些年一直宠信医官王继先,听说他有一祖上传下的灵验丹方,可曾治好了官家的病?
见他不答,她继续衔着她讥讽的笑,锐利地刺痛他:照官家如今的xing子看,想必那丹方未见良效。建炎三年扬州之变金人的突袭确是彻底击溃了官家,从xingqíng到身体,莫不一败涂地
终于忍无可忍,他猛地伸右手掐住她的咽喉,将她拽起,一步步将她bī至墙角,紧盯她的双眼she出yīn寒的光,目眦尽裂:你真不想活了么?
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