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都有先例。如果母亲实在想不起什么先例,那就按照五小姐来的就行。”
陈氏气结,五小姐,那时你能比的吗?她是嫡,你是庶。
“对了,还有那月例银子,你可不能扣下不发。你还欠我好几年的月例呢,记得我小时候手上就没沾过一个铜板。”
司徒媗继续道。
“你那时候是个小丫头,要钱有什么用?你那月例以前都有发的,要不你问问你乳母?”
陈氏道。
“我还正想跟你说这事呢,你得把我乳母给我找回来。”
司徒媗看陈氏又拿眼瞪自己,便又道:
“怎么,我这要求很过分吗?说句不好听的,我可是吃她的奶长大的,没有她或许没有我。”
“没想到你还挺孝顺。”陈氏出口讽刺。
“那当然,如果母亲不是对我持有偏见的话,我在你面前保准比五妹妹都孝顺。”
“你以前的院子需要修葺。”
司徒媗知道陈氏要说什么。
“不用修葺了,我不想住那里了,你随便指派一个院子给我居住就好。堂堂丞相府,不会连一个居所都没有吧。”
司徒媗挤兑。
“随身伺候的丫鬟我不要家养的,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