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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看着司徒媗还没离去,不耐烦的道:
“你怎么还不走,杵在那里做什么?”
“当然还有事情跟母亲商量。”司徒媗道。
“行了,不要假惺惺了,这里没外人,你不用一口一个母亲叫着。我听着都心烦。”
陈氏对司徒媗斜目而视。
“那不行,这表面上的功夫还要做足了不是。要不然被你逮住一个错处,随便一个惩罚就够我躺半个月的。”
“不对,不是半个月,怕是一生吧。”
司徒媗又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陈氏道。
“要不我们聊聊我八岁那年摔断腿的事?”司徒媗道。
陈氏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你一回府就红口白牙血口喷人,你认为你的话有说服力吗,有几个人肯信?”
陈氏笑的不怀好意。
“没人信不要紧,只要把这颗怀疑的种子种到某人的心里,这种子当然有生根发芽的时候。”
司徒媗也笑。
“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永远见不着明天的太阳。”陈氏眼中有了杀气。
“不知道母亲的这句话落到别人的耳中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我真是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