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实在是想不出来,只能说了一句:“鬼知道,天知道,我不知道”
说话间,我们已经是走回了家里。
钱罐让徐彦霆铺好垫子,叫我躺到床上去。钱罐看着我肩膀上的菜刀说道:“我告诉你,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点头,咬紧了牙关。
别说我接下来有些疼了,这把菜刀砍在我肩膀上,我已经疼了好久了。
钱罐的手向我伸了过来,我紧张地全身直打哆嗦。丫的不打麻药就直接取菜刀,我会不会痛的晕过去。
他的手碰到菜刀的时候,我死死地闭着眼睛,绷紧了神经等着剧痛的到来。
哪知钱罐却突然说道:“我还是先给你找张毛巾咬着吧,不然我怕你咬舌自尽了。”
靠我还没来得及骂他,就感觉肩膀传来剧痛,接着血水四溅刺啦的声音我都听的清清楚楚。
我疼的连脑中的神经都是麻麻的,差点没眼前一就这么晕过去。接着钱罐不知道在我肩膀上洒了什么药,我感觉痛感不是那么强烈了。
他把我包扎好之后就出去了,接生婆立刻是给我检查了起来。
检查了一阵之后,她摇摇头说道:“还早着呢估计宫口都还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