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些不明所以,我还是站了上去,
徐彦霆站在左边,我站在右边,一左一右,把钱罐给夹在了中间,
“站好了,摔下去了我可不负责,”
钱罐话音刚落,我就感觉脚下的那片云摇摇晃晃,然后慢慢升了起来,
这时腾云驾雾了吗,
我一紧张,连忙是抓住了钱罐的衣领,死死地拽着,
钱罐侧过头,对着我翻了个白眼道:“你要把我给勒死吗,”
我这才惊觉自己好像真的是拉得太用力了,钱罐的脸色都有些发了,我朝着钱罐吐了吐舌头,改为拉着他的衣角,
那朵云越升越高,渐渐地地面的物体变得越来越小,
到最后,我都已经是看不清地面上的那些东西了,什么都变成了小小的一个点,我感觉坐飞机也不过是如此吧,
奇怪的是,都已经是飞了这么高了,竟然是一点呼吸困难的感觉都没有,这不科学啊,
正想着呢,就听见远处传来了飞机的轰鸣声,然后一架飞机就从相距我们几百米的地方飞过去了,
“居然赶超我的速,看我不追上它,”
钱罐不愧是个老顽童,一见飞机从旁边飞过,立刻是加快了速度,这惯性差点没让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