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去睡觉了,
因为担心白落辰,我睡得很不安稳,睡到半夜的时候,月光从窗外照了进来,我觉得右肩的位置火辣辣的疼,
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那次钱罐在右肩划的伤口又发作了,
但过了一会儿之后,那里却是像有刀在剜着我的肉一般,难受得要死,
这个感觉,很不对劲,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朝着镜子那里走了过去,将自己的衣服扒下来了一点,却是发现我胎记的地方开始发红,
“怎么回事,”
我看着镜子,自言自语道,
我伸出左手,轻轻得摸了一下胎记的地方,感觉手就像是触电了一般,又又痛,
隐隐觉得这个胎记肯定是不简单,我盯着镜子看了许久,直到右肩那火辣辣的触感过去了才终于是又回到了床上,
今天是周六,没有课,我可以不用回学校,
本来我想多睡一会儿的,但到六点的时候,钱罐就来敲我的门了,
“怎么了,”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他,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昨晚一直到四点多我才睡着,刚刚睡得正香呢,就被他给叫醒了,
“你忘了今天什么日子了,”钱罐对着我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