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现在不对劲,却又说不出这不对劲从何而来,
这时,钱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徐彦霆,我看着他们,却是突然忘了他们为何会出现在门口,
这个时候我才觉得,现在的我,很像是得了老年痴呆的人,
“你怎么样了,”钱罐走过去,对着白落辰问道,
“好多了,”白落辰淡淡应道,然后对着钱罐说道:“再给她放一次血吧,清除她体内的清气只需要把血放干就够了,记住,一定要放开,一滴都不剩,”
想到又要放血,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钱罐和徐彦霆去准备放血的东西了,想到要放血了,我连忙是抓了桌上的一把阿胶红枣,三两口就吃了下去,最近老是放血,不吃点补血的东西怎么行,
“你看看你那吃相,”
钱罐走出来,嫌弃地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地道:“我吃相怎”
说到一半,我就蹲下了身去,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头,
那些曾经的画面以光速在我脑中划过,然后消失,我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了,抱着头痛苦地呻吟着,
“你怎么了,”钱罐着急地问道,
“不知道,头很疼,很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