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怎么了,”我走过去,心疼地看着他,觉得比自己吐血还要难受,
他没有说话,轻轻将自己嘴角的血迹擦去,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之后,打开空间之眼,径直走了进去,那倔强的背影,刺痛了我的眼睛,我不禁在想,我是不是把他给惹生气了,
他就把我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而且深更半夜,这深山老林的,怎么想怎么个可怕法,
我心里一阵郁闷,猛地是想起自己似乎是有个叫通行证的东西,只要拿出它来,我就可以去到任何我想去的地方了,
可是一拿出来之后,我犯傻了,我不知道走多少步才能回到地宫,要是走错了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从口袋中拿出手机,给钱罐打了电话,
“钱罐,我现在被白落辰扔在一座不知名的山上,要怎么回到地宫里面去啊,”
“你怎么会被他给扔在那种地方了,”隔着电话,我都能感觉到钱罐话语里的疑惑,
我撇撇嘴,也是觉得很无语,总感觉莫名其妙地就被他带到这么个地方了,
“我也不知道,”我闷闷地说道:“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用这通行证回到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