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牵挂的人,也怕秋后算账啊。
童贯担心那一刀要是真的砍下去,朱熹固然会死,学生运动也有很大可能平息,但是满朝文武只怕都会把他推出去做替罪羔羊。
即便是和他同为六贼一起上书的另外五人,也绝不会对他有半分怜悯。
朱熹已经一无所有,他当然有赌博的勇气。
可是他童贯已经位极人臣,呼风唤雨,让他去和朱熹一样赌博,不现实。
回到金銮殿,童贯不敢看官家的眼神,进去就跪趴在地上高声道:“臣无能,辜负官家厚望,请官家责罚。”
“废物。”官家也是气急了,毫不留情的骂了童贯一通。
在童贯身后的王黼有些庆幸,不过官家也没放过他,在看到他之后,又把他骂了一遍。
从前在金銮殿上,官家还没有如此失态过,这一次他也是实在忍不住了。
没办法,从前也没有学生反抗过他,现在官家也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众卿家,你们说该怎么办”官家无奈,还是要问计于臣。
大多数官员都保持沉默,这一次他们站在官家的对立面,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也不适合站出来为高大全说话。
见他们保持沉默,官家只能主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