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发生了一次碰撞。
碰撞的余波，直接毁灭了李家。
李格非只是朝廷里的一个小透明，俸禄不多，这次只怕真的损失不小。
当然，以李清照的名头，高大全也不会为他担心。
这年头，名气就代表金钱。
他已经深刻的意识到了。
高大全略过这个问题，刚想继续询问，就看到明空抬手制止了他，同时闭上了眼睛。
过了两分钟之后，明空才睁开眼眸，眼中有的是刚才高大全不曾发现的郑重。
“怎么了”高大全问道。
“有大天位的高手刚才泄露了气息，不是周侗。”明空沉声道。
高大全皱眉，“不是周侗，那就是皇室的人了。”
“是林灵素。”明空下了定论。
高大全大吃一惊：“妖道林灵素他有大天位”
林灵素，道家十分具有争议性的人物，却也是当之无愧的弄潮儿。
神霄派在他手中，一度统治了江南道派。
在道家，他的地位在很多人眼中甚至能够与陈抟老祖齐平。
这并不是说他有陈抟老祖的威望和武功，而是因为林灵素所做的事情，胆大包天却又令人拍案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