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走吧,水溶已经败了。”
“不等等他吗?”唐赛儿问道。
陈抟看着唐赛儿,忽然笑了起来。
“你真是不懂男人啊,相信我,所有的男人遇到了这种事情,都是想要独自舔邸自己的伤口,而不是面对关心人的安慰。”
男人就是这样一个要面子不要里子的生物。
唐赛儿无言以对。
两人一路同行,但所想的事情却截然不同。
唐赛儿在思考自己的未来,以及白莲教的未来。
陈抟却是在思考朱高煦的出现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想了很久,陈抟得出了和在山上几乎同样的结论。
张三丰这道棋下的很妙,但说到底,还真不一定是什么胜负手。
说不定,就会是武当派由盛转衰的转折点。
“老张啊老张,你让我老婆接连两次碰壁,我出手为难你一次,也算是在情理之中吧。”
陈抟低声自语,心中已经有了成算。
他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踏法,我记得你这段时间在明州活动。”
“有事,你忙完你手上的事情,去找一个叫朱瞻基的小家伙。不需要你做什么,交他几手防身的武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