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级黄金，登上人生巅峰！”
我尼玛！老程大老远就听见吕尘在市集里拿着大喇叭各种促销！就没人来管管吗？啊？
“哟，老程来了啊，哈哈，我先走了！”老程刚进市集就瞅见吕尘带着身后茫茫多的学生正在排着队的往外走，一个个都举着小旗子带着小红帽，老程险些没一口老血喷出来，这特么少说有60个学生吧？留口饭吃行吗？
他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吕尘远去的背影，差点就热泪盈眶了。
“哟，老程来啦！”老李跟老程打起招呼，老李的生意倒是没受影响，所以心情还是比较好的。
老程也不说话，闷闷不乐的坐在那里。忽然有个人凑到他身边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喂，老程，你这两天生意咋样？”
老程瞥了这人一眼：“你管着嘛？”
“我这两天可是倒了血霉了！”
哟？老程心想我倒霉的时候就喜欢听别人更倒霉的事：“你咋了？”
“嗨，别提了，这几天生意本来就叫姓吕的小子搅和的差的要命，结果昨天更夸张你知道吗！我带着俩学生去西边收集灵魂之火，你猜怎么着，竟然一只恶魔都没遇着！全叫吕尘那小子突突光了！”
“什么？”老程声调高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