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这样,许美人,帮个忙怎么样?”
一节赏析课后,林牧找到了邻班的班长兼系花许静柔,将自己的计划详细讲了一下。
手里,是刚刚写的文件,许柔美拿过来看了一下,在心里试着理解了会,呼吸就有些急促。
“你小子,平常闷骚得厉害,没想到突然就给了这么大个惊喜,行!人手我来找,最迟下午三点,咱们在练习室配合一下!”
听着许静柔干脆直截的话,林牧有些恶寒,先前看她外表如其名,在操场上扮鹌鹑,装淑女拍新闻照,还以为真是个淑女,但当了这一个多月同学,才发现根本就是个四川女汉子。
“不过,有个问题啊……”正在看曲谱的许静柔突然出声说道。
林牧:“你说。”
“第二首纯音乐里,其他还罢了,就是这唢呐没人搞啊,咱们系虽然也有兼学唢呐的,但据我所知,水平都不怎么样……”
古典乐器里,源自波斯的唢呐,与兔子的土鳖属性无比契合,一度让人以为这就是兔子家的乐器。
但它实在是太接地气了,比二胡还要通俗,很少有年青人愿意去学,连林牧以前都觉得这玩意,就是给死人送行的……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