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各块棚室收获完成,一堆一堆的紫土豆被统计出来,林牧喊来农业银行的工作人员,给众人剩余的尾款时,齐奉仁怎么也不收这个钱。
脸色胀得通红,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污辱,齐奉仁诚心诚意:“小林,我叫你一声小林,你可别拿钱臊我了,你帮我们解决了棚室污染这件大事,已经是对我们大恩大德了,哪还敢再要你钱?先前向你要‘租地费’,纯粹是以为你只是想种一波菜,对治地的效果没里没底,这才厚着脸皮跟你要补贴。现在看看效果这么好,哪还能再要你的钱?我们给你钱还差不多!”
附近几个厚道的老菜农也是纷纷响应:“就是!就这一趟,咱们未来几年种地,不知道能少多少麻烦,少花多少药钱!小林你想帮我们我们知道,但总不以让你花钱帮我们,我们还收你的钱,那成什么了?!”
林牧转头看了看,附近有农户脸上露出尴尬之色,也有不少农户悄悄点头,认同齐奉仁的话,较于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这些农户明显想法单纯、直接得多。
和善地笑了一下,林牧没有改变初衷:“用地就是用地了,这点钱,卖给各省市他们也要给我钱的,你们就别和我争了!这件事如果用损害农户的利益去办,那就失了我的初衷,收下吧!就当是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