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从兜里颤巍巍摸出30、20,还带着孙子、孙女来的老太太,也面无异色,让旁边帮手扶着老人家坐院里的老人席。
那里的菜色是特意做的,最适合牙齿不好的老人。
没人对这些老人说什么,他们基本上都是儿女在外打工,自己一个人在家照顾小孩,平日里生活费很少,连买份大份黄焖鸡米饭都不够的20块,已经是他们的油盐钱,同样代表着一份心意。
黄毛注意到,每有一个认识的老太太来时,原本应该在忙碌的李痴总是会出现,一脸尊敬地弯腰扶着老人走,看到老人想摸他头时,这个一米八、九的“典韦”,总是垂下头,乖顺地配合,每到这时,旁边的王鹏从没一点讥笑,反而满是佩服的样子。
心里好奇,黄毛就份外留意起那边的情况,因为离得不远,他也能听到那边的对话。
那个又高又壮的大个子,拿着个筷子,从桌里夹了块鸡肉,那肉熬得好酥,只是一夹,鸡肉几乎都要松软开来:“婶,你吃这个,这个鸡从昨天就开始炖了,我哥说这专门给老人吃的,牙不好也没事!还有这土豆,你吃!我吃过,好吃!”
虽然被称为“婶”,但那是辈份低,实际上对面已经是六十来岁的老太太,听到李痴的话,眼里忍不住就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