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了?你没法?!
你让一个半大点孩子去赊账吃饭?看见儿女犯错就知道大耳光子扇过去,半点道理不教?
你还委屈了?”
赵刚直想一刺刀把眼前这人杀了,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军事素养,在这样的父母面前,完全失去了效用。
他是实在无法理解,在这群男人的心里,哪怕妻子在外面辛苦打工,一个女人做着男人的体力工作,辛苦赚来的钱,他们怎么就那么理所应当地用来赌钱喝酒?
自己安心享受,女人过年回来哭诉时,依旧心安理得地当着“一家之主”,哪里不高兴就是一顿打骂,实在没脸再打人,就嚷嚷着“我这辈子就喝酒一个爱好,不让我喝酒,我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赵刚拿起旁边的棍子一阵乱打:“没什么乐趣?为了自己活得自在,老婆孩子都不管了?喝完酒就惹事打家人,这就是你的乐子?!”
这一顿打,只从晚霞遍天,打到玉兔西升。
可是当赵刚放过他们,在老人家吃过晚饭后,看见他们的家里依旧是小孩在家,一群男人又通宵达旦地赌钱、喝酒,赵刚就再也没有打人的力气,痛苦地坐在村头,听着安静村子里,不时传出的打牌喝酒声音。
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