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战乱,我可能还会辉煌下去,该死的战争,毁了我的一切,而且还毁了我的生命,所以我一直寄托在这把琴里,等着有人将它开启,这样我就可以再次展现我那惊人的琴技了。”白衣男子高傲的微扬着头,自顾自的感叹着。
而坐在对面的我和林浩然却是一脸的无奈,李健飞在看到林浩然在电脑打的内容后,也皱着眉附在我耳边问“他是疯子吗?”
我没说话,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说,而当我看到林浩然的回话后,我差点笑出声来,林浩然在电脑上打的是:自命不凡的艺术家都这样,一辈子都在追求……没边的梦。
白衣男子憧憬了一会儿,看我们都没反应,就转回头看着我们“你们不觉得我是个很优秀的音乐家吗?”
“优秀?嗯,可能,不过你也不应该吓人呀,拉的好好的,为什么小提琴会变色?会流血呢?”我撇了下嘴。
“那是因为,这是我的呕心之作,可是直到我死都没表演过一次,我的心在流血,你懂不懂呀。”白衣男子为我的不理解生气了。
“也就是说,那首曲子是你的离世之作,所以你在表现的时候要以见血才能满足是吗?”我挑着眉看着他,真不怪别人说,搞艺术的人都是疯子,这个理论也太不可理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