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仰头看着看空。
“那她怎么办?”我再问。
“她的兄长还在,她会好好的活着。”黑衣人声音些飘渺。
“你怎么知道她还活着?”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他扭头看了眼我,轻笑一声说:“你以为我怎么知道血契的事的?”
我恍然,是呀,我怎么没想到,是血契。
血契这东西,黑衣人给我讲过,就是一个契约,就血下的契约,因每个人想要的约定不一样,所以结的契约也不同,所以血契也分很多种,只是看下血契的人的要求而已,下血契要有契附的,将要求用血写在契附上,然后焚毁,和酒喝下,再下血契,这样才可以。
我听他说的脑子里涨涨的,眼睛就转来转去坐在那里瞎琢磨呢,黑衣人看了我一眼轻笑着伸手在我头上摸了摸。
我想了一会儿,又突然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这里原来是孤儿院,我来渡过灵的。”
“就是跟你们来的,三个菜鸟,笨死了都。”黑衣人轻哼了一声。
“哦,那时候刚开始,当然是菜鸟了,现在我们可不是了。”我不由的挺了挺腰杆。
“现在是什么?”他扭头看我。
“老鸟呗。”我自信的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