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既然平等,那就是常态,自然不会在他心中激起波澜。”
唐燃尝试向程初华剖析平等背后的本质,忽有晚风拂过,话语染上了雨季的寒凉。
“最可怕的是,在他心里,或许手段也是平等的,没有正不正当、是否恰当之分。换句话说,他可能什么手段都会用,而且用得毫无心理负担。”
程初华第一次听到这么另类的关于平等的解读,一时有些怔住,但细细体会又好像没什么不对。
问题是,云书霞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程初华问出了这个问题。
“见到本人之前,我也只是猜测,具体是不是,我得跟他见一面才知道。”唐燃没有说得太肯定,也不希望程初华因为自己的话纠结,“你就别想这么多了,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处理吧。”
“……行。”程初华点点头,心里却生出几分涉足玄学界的希冀来。
不入玄学界,他永远也不知道好友之死的真相。可是入了玄学界,又违背他的本心。更重要的是,其实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别人帮他做选择的份。
如果唐燃说的局是真的,那么他不入也得入。如果是假,他想入也没办法。
程初华此刻如同一只提线木偶,是否有用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