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表皮焦黑的红薯,“终于好了。”
“嗯?红薯?”程初华哭笑不得地盯着那几颗滚来滚去的红薯,总算知道他刚才在划拉什么了。
庄帅也有些惊讶:“唐哥,你啥时候埋进去的?”
“就你去接水的那几分钟。”唐燃捡起红薯拍掉表面的灰,先递一颗给程初华,再给庄帅扔一颗,自己才拿起最后一颗剥开就着皮咬了一口,“嗯,好吃。”
程初华活了三千年,平均每隔几百年就会迎来一段恰红薯的贫困期,吃过的红薯比唐燃和庄帅吃的饭加起来都多,甚至能把红薯皮剥出一幅双龙戏珠图。
不过他与红薯有关的记忆大多也充斥着饥饿和寒冷,像今晚这样围坐在篝火旁,有朋友陪着悠闲吃红薯的经历还是第一次。
程初华看看唐燃,看看庄帅,再看看手中烫手的红薯,不禁笑了一笑,慢悠悠地剥去外皮,一口咬下,满嘴甜香。
“狴犴大人要不要吃?”他咽下嘴里的红薯,问端坐一旁的狴犴。
狴犴抽了抽鼻子,矜持地点点小脑袋。
程初华笑着捏下一块喂给它。
在楚淮市分部临时营地里将就着睡了一晚,程初华被手机闹钟吵醒后第一时间跟老板请了假,然后才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