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书霞诚实地点头。
男子笑吟吟又道:“此举,一则救人,二则去患,三则埋下中兴之望,先生好算计。”
大手笔,好算计。
这是云书霞近段时间得到的最高评价,出自一眼看尽他筹算的远古诸子。
第四人看看云书霞又看看说话的二人,将一份城市规划图平摊在地,温柔道:“在传承之前,我有一个疑惑,不知先生能否解答?”
云书霞看向他:“请说。”
第四人问:“这份‘楚淮市设计图’,为何与太古山海关如此相似?”
“因为……这份设计图出自我云家初代先祖之手,他正是照着山海关建造。”云书霞直言不讳。
“所求为何?”第四人继续问。
“所求有二。”云书霞顿了顿,不是犹豫,而是在组织语言,“一为隐藏真正的山海关,二……关乎云家数百年之求,长生。”
男子眯了眯眼,拎着酒壶坐起:“或许我可以猜测,云家先祖求长生之法,极为残酷?”
“是。”云书霞颔首,“他们葬了一族。”
……
程初华是被庄帅的吱哇乱叫吵醒的。
他睁开眼,楚淮瀑布旁的月光柔柔地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