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也能活个一年吧,这高利贷半年可就到期了,
我一想也是,多活半年是半年,
订好了车票,在准备离开这个城市的前一个晚上,杨哥请客,算是给我践行,
跟兄弟们喝了几箱子的啤酒,最后杨哥拍着我的肩膀跟我说,如果以后真的混不下去,打个电话,能帮一定帮,
回去的时候,手里面拎着一瓶啤酒,一边走一边晃荡着,路上的人看到我都直往两边躲,
心里面好像缺了一块一样,
被爹妈出卖到这种程度的心痛;离开熟悉的兄弟的不舍,对于前途的恐惧,没有体验过的人,根本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滋味,
就在经过一个巷道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个刺耳尖锐的声音,
“救命呜呜呜呜”
刚喊了一声,后面明显是被人堵住了嘴巴,
这种事儿在这城市的夜晚很常见,不少人从那个地方经过,全都只当什么都没听到,低着头加快了脚步,
我有点儿醉醺醺的,心里面想着,就算是咱不上,在旁边看看总行吧,
借着月光,能看到三个男的围着一个女人,正准备开始,女人被堵着嘴巴不断挣扎,
本来这种事儿,你让我看是情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