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安兴拉着我,急忙退回到卧室去。
安兴神情不安,我很是无奈。于是,故弄玄虚地说:“让我猜一猜。”
“猜什么”安兴疑惑地看着我。
十八岁就是十八岁,皮肤又白又嫩,真想低头啃他一口。
好不容易压下轻薄他的想法,干咳一声道:“这个保姆从面相来看,不像什么好人。”
安兴轻笑一声,“面相还能看出是好人坏人”
“那是当然。还有呢,她手脚不干净,对吧”
安兴不说话了,自顾自地抠手指。
我拉他坐到床上,继续说:“刚刚,她偷偷拿了你家的东西给那个男人”
安兴抬起头,满脸惊讶地看着我,“这你都知道”
我很得意,“早就跟你说过,我能掐会算,知道的东西多着呢。”
安兴将信将疑,没有接话。
我微不可查的叹口气。
安兴就是这样,为人太过心软。习惯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却从不会替自己考虑一下。即使被骗了,还为坏人辩白。有时候,真要被他这种性格气死。
“保姆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吧”
安兴很迟疑,照旧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