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啥都行。”保姆用一口乡音说。
接下来,发生了一些羞于描述的事情。
两个人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毫不见外。
我半蹲在房门前,眯着一只眼睛往外看。
没想到,安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揉着眼睛,正要说话,我奋力一扑,将他的嘴堵住。
客厅里,保姆跟情夫的动作停住,“刚刚是不是有动静”
“你听岔了吧我们抓紧点儿时间,一会儿人说不定真回来了。”保姆急不可耐地催促。
二人再次激烈燃烧起来。
保姆毫无羞耻心,叫声特别的响亮,我听着都替她脸红。
要是左邻右舍有没上班儿的,听到的话会怎么想
我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不由浑身关节酸痛,刚要调整一下,就察觉被我压在身下的安兴浑身僵硬,脸色潮红,又又亮的眸子了盛满震惊跟错愕。
我冲他抱歉地笑笑,张开嘴,用口型告诉他,一定要保持安静。
安兴迟疑地点点头,我才将手放下来。
他刚要长出一口气,就被我用一个眼神制止。
安兴指指自己的腿,意思是被我压得发麻。
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