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婆婆近在咫尺的威严面容,我敛下情绪,装作懵懂地看着保姆跟情夫。
两人虽然穿上衣服,可裤子的拉链都没拉,衣着凌乱,头发也乱糟糟的。
最最关键的是,遗留在空气之中的气味实在是太呛鼻了。
婆婆是个观察力很强的人,察觉到我说的话不对劲,眼睛一眯,朝沙发上看过去。
上面的可疑白色痕迹让她的脸冷下来。
“王芳,这个人是谁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王芳脸红透了,绞着手指,支支吾吾地,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暗地里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安兴。
安兴还蒙着,没能理解我的意思。
我把心一沉,露出自认纯真无害的笑脸对安母说:“阿姨,你好。我是安兴的同学。他今天感冒没去上学,我买了药过来看他。安兴吃过药就睡着了,我正要离开。然后,然后就”
我装作胆怯地低下头,瞄向一旁的保姆。
保姆的脸都白了,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我心想,没想到我们会在,而且,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吧
安母注意自家儿子的脸色不对劲,急忙问:“同学,你跟阿姨说,你都看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