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周瑶连头都没抬一下,止不住地悲泣,“安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看着她不断颤抖的身体,这一刻,我对这个素有校花之称的女人厌恶到极点。
眼看周父的拳头要落下,我大喊道:“你要是敢打人,我现在就报警”
我气得双手打颤,好不容易从校服的口袋里拿出手机。
周瑶的数个亲戚围过来,将我们包围在最中间,“报警,我让你报警”
周母失去理智,要来抓我的手。
她的指甲很长,猩红的指甲颜色格外醒目。
我的手背被抓伤,留下几道长长的指甲印,手机也险些脱手。
安兴被周瑶的几个亲戚联合起来抓住,动也不能动。
无意间,我看到病床上的周瑶抬起头来,一脸冷漠地看着我们这边。
我很愤怒。
这种情况,却又无能为力。
我想,这应该就是命运的蝴蝶效应。
眼看周父要对安兴拳打脚踢,拳头还没落下,从病房门口传来一声历喝:“都给我住手”
听到并不陌生的声音,我欣喜地看过去。
病房门口站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女人,一身浅灰色呢大衣,戴着一副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