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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仓皇出逃,身上并无多少钱财,外加骤然失去生活来源,没多久,坐吃山空的女人已身无分文,眼看将断粮绝炊。
一日,女人正愁云密布,心情烦极糟透,加上灌饮几许黄汤下肚,她开始将自己满腹的怨气不满,全部泼撒于米小七之身,对她拳打脚踢,撕扯双耳,揪拉头发……
虽然,东躲西藏这段时日,女人多次对米小七拳脚相向,甚至不许她饭吃,却从未若今日这般凶狠与恶毒,恨不能将米小七折磨致死,方才解恨。
米小七双手抱头,不敢反抗,蜷缩在地,任由女人发泄,许久,大约累极,女人这才重新坐下,继续喝酒。
此时,米小七抬头,嘴角殷红的鲜血潺潺流淌,滴落于肮脏的地面,瞬间干涸凝结,脸颊亦青青红红的斑驳,左边肿起。
她起身,眼中未有眼泪亦无苦痛之色,唯有漠然与绝望于其中密布,不知是习惯于此,被虐待的麻木不仁,亦或心如死灰般难以复燃,她平静的注视女人,缓缓开口。
“梁姨,你是不是没钱了?”
女人被米小七的问话愣住了,随即停下手中的碗筷,反问:“你怎么知道?”
此刻,米小七并无心思与女人纠缠不迭,只求速速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