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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她面上起了异色,青青白白,偶尔一抹红,点缀其间。
云霄狠不下心,语带柔和,放缓那些他急欲将她骂醒的残酷言语,转折:“还是……你只求心安……”
好友的规劝,若冬日里凛凛的西北风,呼啸而过,折磨着月亮敏感脆弱的神经,头疼欲裂,痛增加几分,她忍不住咆哮:“够了!”
转而,满眼凄色,扭过头去:“不要再说了!此事到此为止!我已决定,不再更改!”
“好!我知道了!”云霄的回答极干脆,却是掷地有声。
墓碑前,林子衿一改往日的西装革履,却是一身休闲装扮,一水的黑意森森,立领T恤外加翻边花色牛仔裤,脚着小豹儿运动鞋,誓将黯黑进行到底的架势,整个人好似一幅丹青,寥寥勾勒的笔锋,却是呈现出泼墨山水般的俏皮随意。
身前却是手捧一束红玫瑰,娇艳似火,若那七月半的日头,明晃晃的,些许刺眼。却是极新鲜,花瓣上晶莹的露珠,滴滴清澈,好似不堪重负,盈盈欲落……
这个男人很是奇怪,长眠于此的三个女人,于他,皆是千丝万缕的割不断理还乱,他来探望时,分别携带不同的鲜花,是否天真的以为,她们于地下,尚可观赏这些鲜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