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唯有邬蒲蒲依旧安然无恙,只见她缓缓行来,向着云霄的方向。
极诡异,铁制的锁链,声音响彻大厅。
这时,有人奔过来,递给邬蒲蒲一把匕首。
邬蒲蒲凶相毕露,恶狠狠的扑过来。
此刻,云霄与柠檬草皆身中迷烟,无法动弹,只于原地眼睁睁观邬蒲蒲气势汹汹而来,竟是无法言语。
顷刻间。邬蒲蒲已至二人身侧。
哈哈……..哈哈…….
啊…….仰天长啸,邬蒲蒲凝视云霄的眼中,神色复杂莫辨,一会儿是含情脉脉。一会儿转换为恨意绵绵,一会儿恢复柔情似水……
与此同时,她伸出干燥的双手婆娑着云霄的俊颜,反反复复,上上下下。一遍又一遍,好似要将此生的爱抚一次用完。
尔后,移至云霄的下颚,细指轻轻划过其嘴角浅浅青灰胡渣,好似极享受。
随即,好似干涸的树根找寻源泉的方向,将自己温润的红唇覆于云霄冰冰凉的薄唇之上。
吮吸,若有若无的婆娑,好似找寻生命之初的美好,依依不舍。
良久。方才松开。
“云霄,你可知今日我为何布此局?”边拂过云霄蜿蜒蹙起的眉峰,邬蒲蒲道:“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