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痛犹在女子眉宇间,不曾散去。
“后来呢?”邬蒲蒲已忍不住发问。
“第二天,我选择了与我老公摊牌。这些年,我很爱他,我一直以为他同我一样,很爱我,很爱孩子,爱我们共筑的小巢,却没想到,他心里一直装着另外一个女人。我甚至怀疑,他对我的千般好。万般温柔,皆因他将我当作那个女人的替代品。”
“那你老公是何反应?”
“他只沉默,不作解释。大约,面对铁铮铮的事实。他无从抵赖,唯有默认。因而,我疯狂的质问他,撕咬他,捶打他。他并不还手,只任我发泄,也不喊叫,默默承受着疼痛。”
“就这样?”
“当然不是。后来,我累极,发泄够了,坐下来,与他平心静气的谈判。他开口言明:若我想离婚,他愿意成全我,任何条件都答应。那时。我并不甘心,一直以为他急于摆脱我,去找寻他的梦中情人。”
“若他去意已决,恐怕早已离你而去,何至那日?”此时,作为局外人,邬蒲蒲竟帮女人剖析起来,通透。
“是的!如今想来,的确如此!而我当时急红了眼,好似困兽。急于找寻出口。于是,我破口大骂:贱.人!闻言,一直默默无闻的老公竟冲过来,不问缘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