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揽入怀中:“告别前日,你让我去替你买酸奶,是为支开我,你好服药?”
她已无力回答。
任由她埋首于自己怀中挥洒泪水,将心中的苦痛抒发,他只静静的陪伴她,尔后,笨拙的用粗粝的掌心替她拭去肆意的液体。
良久,当她抬头,哭泣渐止,他复又开口,害怕以后再无机会。
“告别之夜,你的话语,我已隐隐感觉出些什么,却无可奈何。次日,当你上楼后,于你家楼下,我独自徘徊许久,不愿离去。直至今日,我依然清楚的记得那日的光景。阳光明晃晃的刺目,而我,迎着光昂首仰望你家的方向,泪却被生生刺出来……”
“别说了。”她阻断了他的哽咽。
如同离别的那个goodbye—kiss般,他用自己炙热的唇肆虐侵袭她已干涸的唇角,给予她甘泉,给予她温暖。
半晌,她从他给予自己的温柔乡中苏醒过来,想起自己此行的另一重要目的。
松开他,她问:“子衿,你最念念不忘,执着之物,是什么?”
他不解:“为何有此一问?”
这下子,她已打算坦诚相告:“事实上,我此番重返人间,确为寻宝而来。只是,苦于毫无头绪,一直毫无进展,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