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醒之怒气冲冲。
“不懂事,小孩子?上次是谁言之凿凿,她已不是小孩子,依然长大成年?我看她是吃了迷魂药,被那韩旭迷昏头,如此大逆不道对我也就罢了。她难道不懂,于男子而言,入赘是何等羞耻之事?为了她自己的一己私欲,她竟恬不知耻的要牺牲你的终生幸福,来换取她自己的一时之快。”
这下子,唐鸢低下头,心有愧疚:即便她再不懂事。此刻,父亲言明,她岂有不懂惊觉自己过分自私之理?
寂寂半晌,唐醒之背过身去。冲唐鸢甩甩长袖。
“罢了,罢了!你先下去吧,这事儿,容我再想想。但你必须答应爹,这段时日。暂时断绝与那姓韩的一切来往。否则,爹明日便将你五花大绑送去张府。”
孟驰递过去一记眼色,示意唐鸢先行离开。
“多谢爹!女儿最后再叨扰一句:人生苦短,希望爹爹能够成全女儿!”语毕,磕下三记响头,唐鸢转身出去了。
这时,书房内只剩下唐醒之与孟驰二人。
观女儿远去,唐醒之急急的与孟驰相商:“孟驰,你看,这事儿该如何是好?”
孟驰何尝不晓唐醒之爱女心切。忙出言安抚:“唐伯伯,其实,这事儿您应该感到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