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倒镇定异常,吩咐白霜:“定是你二人坐于这廊前一夜,受了风寒,加上腹中空空。去,给三小姐冲一碗糖水来。”
唐醒之则抱起唐鸢,径直入屋,轻置榻上。
许久,当唐鸢被梁氏喂下几勺糖水后幽幽醒来,刚恢复意识,第一反应便冲唐醒之道:“爹,将韩旭的留书给我。”
唐醒之无法,也不敢过分的苛责,只轻声唏嘘:“鸢儿,你这是何苦呢?身子是自己的!”
边说着。已取出书信,被有了一丝气力的唐鸢抢过,展开。
事实上,这封信唐醒之早已看过。便是刚刚唐鸢昏迷之际。
唐鸢用颤抖的双手执信,那苍劲的笔折弯钩中或轻或重的撇捺跃然纸上,原本利落漂亮的钢笔字,此刻却显得那样孤寂,一如唐鸢此刻的心情。有些荒芜。
“鸢儿:
原谅我的再次不辞而别!
事实上,于我而言,上次悄无声息的离你而去,实乃情非得已,因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这一次,我却不得不离去。
感谢你为我留下最后一丝尊严,并未若赶走秦竹筱般将我粗暴驱逐,可我深知自己罪孽深重,已无颜在唐府继续呆下去,更没脸与你婚娶。
除却默默离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