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怎样的情形?”唐鸢有些心急,欲起身,无奈全身绵软提不起半分气力。
梁氏面带微笑,再次替唐鸢理理被角,轻呵:“你躺好!他与一妇人在集市摆摊。那日,我于不远处瞧见他,正踌躇不知该上前相认还是假装不识匆匆而过之际,只见他们与买东西之人一语不合,起了冲突。这本是小事一桩,几人吵吵嚷嚷几句便作罢。待旁人走后,他却与妇人起了争执,互相指责对方。辱骂相向之余,男子竟动手打那妇人。”
“他们是夫妇吧?”
梁氏的神色依然柔柔的:“嗯。此情此景,我再也看不下去,转身离开。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若当日,我固执己见,与那男子成婚,会不会那日与他争吵被他殴打的女子便是我自己呢?光是想想。已叫人害怕!”
“啊?”唐鸢只觉讶异不已:“娘亲年轻时的心上人竟如此不堪?无论如何,也不该动手打人呀?”
“是啊!”梁氏的声音依旧轻轻的,目视远方,好似昨日重现,往事涌上心头:“初识时,在我眼中,他是何等温柔何等谦谦的君子。我做梦也没想到,他竟会动粗打人。”
唐鸢有些欣慰:“这样说来,爹爹虽然妻室众多,且甚为铁血将军。却并无武将的粗莽,相反,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