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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唐鸢与孟驰依然在海城逗留。
几日光景,唐鸢已自旅馆搬出,住进了旅馆老板替她寻来的租屋中。
为方便行事,孟驰一行人换了离唐鸢最近她家对面的旅馆入住。
那几日,唐鸢除去每日晨昏定时外出买些吃食,几乎与白霜窝在家中足不出户。
一连数日,白霜终于憋不住,觉得自家小姐这是怎么了?如此谨小慎微的,怕不是小题大做了吧?遂问:“小姐,你不是已确定王副官离开海城了吗?怎么还如蛇蚁般躲在家中清净呢?你也太小心了吧?”
唐鸢拍了下白霜,算是惩戒她的口不择言,斥责:“你懂什么!难保他们不会杀个回马枪,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不懂吗?”
“哦。”白霜怏怏的应着,蔫的如同突遇暴雪的乌菜,不复青色,失了生机。
反观唐鸢,依然面色平和,看不出一丁点的烦躁之意,只眉眼间一抹凝色未消。
待唐鸢觉得一切风平浪静后,终于带着白霜出了门,不再乔装成男子模样,也不再伪装,终以真面目示人。
其实,这几日唐鸢辗转难眠,反复思量:自己多难得才逃出一回,为的不仅仅是出来见世面如此简单,更重要的是,她想增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