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与哥哥唐泽,皆是白衣素裹,惦念着自己的父亲,唐鸢头上更是簪了一朵小白花,那是她私心里告慰前线将士的亡灵,更多的是为缅怀她心中最独特的孟哥哥。
瞧眼前这情形,这黄府自己怕是住不得,且不说程氏容不容得下自己,光是黄府一群凶神恶煞的母老虎以及那年老却色/心不改的黄大帅,已叫唐鸢心惊胆战。
因而,面对程氏刻意的挑唆,唐鸢才这样不卑不亢的据理而言。
事实上,一开始,观程氏母子的争论,虽因自己而起,唐鸢却并未插手的意思,毕竟,曾经的一家人,如今已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她的言语不仅不能令程氏消气解怒,还可能火上浇油。
况且,如今最有话语权的唐染,已是黄府的姨太太,一样不言不语,任由自己的母亲与哥哥起争执,自己一个外人,又何苦身先士卒巴巴舔颜送去给人打脸呢?她唐鸢还没无聊到这种程度,还没慌乱至如斯!
“你……”程氏气的七窍生烟,手指颤颤微微的怒指唐鸢,心中更是恨不能将其暴打一顿方可解其心头怨愤,让她一来便挑拨自己跟儿子的感情,让她不知轻重的挑唆儿子独门立户的……
这时,仿若刚刚不在此地似的,唐染方才悠然插腔:“说得好!小妹的话当真是